刑林绝配

沉香夫妇上大分

【阅读体】188联动四大刑侦『36』

*四大刑侦:破云、吞海、默读、犯罪心理

*主更阅读体,次更语录和图片……

*时间线:追妻中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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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  何母不知是不是听谁乱说了些什么,对市局释放张东来感到非常绝望,仿佛认定了自己即将求告无门,哭得要崩溃,几乎无法直立行走,是被费渡架回来的。

  也许是本能地抓一根救命稻草,也或许是认定了费渡同张东来他们是一伙的,所以“不能让他跑了”,何母在脑子里一片空白的时候,下意识地紧紧拽住了费渡的衣角。

  费渡戏剧性地被迫留下,于是才有了窗外这一幕。


  费渡毕竟是个年轻男人,想要强行甩开这不到他胸口高的病秧子女人也容易,然而出乎意料的,他并没有发作,只是静静地陪着这个又老又丑的女人坐着。

  此时,何母已经从筋疲力尽的崩溃中回过神来,恢复了些许神智,骆闻舟看见费渡拉着她一只手,俯下/身,正小声和她交谈着什么,不知道他用了什么花言巧语,何母居然慢慢平静下来,甚至能偶尔点头摇头做出回应。


       ……

  窗外,费渡深以为然地点点头:“看病花的这笔钱确实不少,不过他当时才刚到燕城吧,刚开始工作,哪来那么多钱?”


  何母哑着嗓子小声说:“说是跟公家预支的工资。”

  “公家?”费渡不太熟悉这个词,微微一愣才反应过来,“您是指他打工的地方?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  所以当时那笔钱到底是谁借给他的?他为什么跟亲妈都不说实话?


  何忠义的账本上记录了“十万元整”的债务,而这笔神秘的债务毫无由来,为此,市局刑警们全体出动,花了大半天的时间,把何忠义工作的地方和他身边的人打听了个遍,被问到的人全都一脸莫名,非但不承认借过他钱,还纷纷表示连他借钱这件事都不知道。


  骆闻舟和陶然回到市局的时候,发现何母蜷缩在几张椅子上,已经睡着了,费渡不知跟谁要来了一条薄毯,搭在她身上。】 



温小辉:“我觉得费总真的是挺别好,何母她……”



何故:“任何一个母亲都不希望自己孩子死。”



费渡:“我能理解。”




洛羿:装的还挺像。




【     费渡一抬头,正看见陶然满头汗,他皱了皱眉,从兜里摸出纸巾递过去,“你平时也这么辛苦吗?看着好心疼。”


  陶然还没来得及回话,旁边骆闻舟就凉凉地说:“人民警察就这样,心疼你就多纳点税、少找点事。不过话说回来,费总,你们霸道总裁不都日理万机吗,怎么我看你老这么闲?”


  费渡微微一笑:“我养着一帮职业经理人,不是让他们耍嘴炮的。真是很感谢骆警官操心我的财务安全,其实大可不必,我就算把家底全扔了,剩下的零花钱放银行里拿利息,也比你一辈子工资多。”


  陶然:“……”

  这俩智障果然和平不过三分钟,又他妈来了。


  他一手一个,将俩个雄性斗鸡强行分开,一手把骆闻舟拖进办公室,一手警告性地指了指费渡。

  费渡丝毫不以为忤,十分暧昧地捏了一下他的手指。


  骆闻舟火冒三丈:“他这个……”


  陶然一合办公室的门,十分无奈地说:“一会下班以后,你们俩可以约出去掐个痛快。”

  骆闻舟敏锐地从他话音里听出了一点言外之意:“唔?你今天下班有事?”


  陶然转过身,看了他一眼:“我相亲去。”

  骆闻舟愣了愣。】



简隋英:“因为陶然喜欢女的,相亲成功,你们在一起了。”



骆闻舟:“……”



严峫:“所以两只单身狗在一起了呗?”



温小辉:“陶然内心表示,这两智障和平不到三分种。”



刑从连:“的确,就算费总把公司丢了,还是比骆闻舟一辈子工资多。”



骆闻舟:“……但是现在费渡是我家的。”



步重华:“所以骆警官靠老婆来养?”



骆闻舟:“……”




【  陶然拍了拍他的肩:“兄弟我到年纪了,不能再陪你当单身贵族了。”

  骆闻舟的目光往地上一瞥,沉吟片刻,然后他微笑了起来,指着陶然说:“你这个叛徒,居然招呼都不打一声,就出卖了组织,我们永生不灭的‘去死团’是不会放过你的。”


  陶然想了想:“那我贿赂你一下,将来有孩子,认你当干爹。”

  “别,”骆闻舟一摆手,“一个骆一锅够我受的了,我没有当‘爹’的瘾,祖国的未来还是得靠你们这些直人去努力——行,你有事就先走吧,在这耗着也耗不出线索来,凶手如果一直跟在张东来身边关注案情进展,我估计他这两天会有行动,咱们一边查一边等着。”


  陶然摇摇头,收拾起东西打算离开,骆闻舟却突然从身后叫住了他。

  “你一叛出组织,我还真有点失恋的感觉,”骆闻舟嘀咕了一句,“对了,房奴,你要借辆车去吗?”


  陶然:“去你的!”】



单身贵族不香吗?



温小辉:“那个的头像是谁?”



我老婆,我亲爱的小林子。



白新羽:“呃…是我认识的那个吗?”



[就是他,你别在意,在的美的自然叫老婆,长的帅的才叫老公,比如小辉和程秀就是我老婆。](作者找死的100百种小妙招。)



洛羿:“……要不,我把系统炸了吧?”



邵群:“我同意,炸了吧。”



[咳咳咳,我们不聊这个,回到单身狗可好?]



     【陶然却率先开了口:“费渡,过来一下,哥有几句话跟你说。”


  费渡眨眨眼,看向蜷缩在椅子上的女人:“她怎么办?”

  陶然一听,有点犯难。


  “没事,”骆闻舟走出来,靠在门口,对陶然一点头,“等人醒了我问问,门口有家招待所,平时都是内部人员出差住,安全又便宜,她要是愿意,回头我让人给她在那边开个房间,要是再不愿意,让值班员给她搭个简易床也成。”


  陶然迟疑说:“这不合规定吧?”

  “我一句话的事。”骆闻舟一摆手,“快走吧,谁都没有你能操心。”


  费渡听到这,诧异地问:“怎么,陶然,你晚上有事?”

  陶然不答,只说:“你来。”


  骆闻舟看着陶然把费渡拉到一边,因为他俩方才已经交过一次火,所以临时忘了那个充满温情的游戏机。

  他用挑剔的目光在费渡的背影上扫了一圈,感觉此人身上每一个针脚都在抒发“风骚”二字,放到谍战剧里,不用化妆就是个经典的汉奸形象。


  可惜再风骚又有什么用呢?还不是一样被甩。


  骆闻舟忽然莫名觉出一点同病相怜的幸灾乐祸,兴致勃勃地赖在办公室门口不肯走,恨不能脖子能再长上三尺,近距离围观二世祖碰钉子的全过程。】



温小辉:“不是,骆警官你是不懂“风骚”,还是不懂汉奸?这根本不一样,好吗?”




简隋英:“高兴过头了。”



【  陶然想了想,不知从何说起——只好从头。

  他伸手在空中一比,对费渡说:“我头一次见你的时候,你才这么高,抱着书包蜷在我车里,我第三次打你爸电话,还是占线联系不上的时候,你抬头看了我一眼……当时我就觉得,这孩子我得管。”


  费渡的眼睫轻轻眨动了一下,看向陶然。


  他如今的形象已经着实和“抱着书包蜷在车里”的小可怜大相径庭,陶然干咳了一声:“一转眼也都这么大了。”


  就在他有些词穷的时候,费渡突然开口,叫了他一声久违的“哥”。

  陶然一愣,就听费渡说:“我是不是太打扰你了?”


  陶然没想到他能“懂事”到这种地步,几乎明察秋毫到未卜先知了,一时有些瞠目结舌。】



骆闻舟:“懂事?反义词吧?”




费渡:“我不懂事吗?”



骆闻舟:“……懂个屁。”



温小辉:“懂事两字还带着双引号呢?”



【  费渡却忽然笑了,他略微琢磨了一下措辞,非常体贴地说:“我前几天还在想,过一两年,如果你要结婚,到时候有妻有儿,我就不能有事没事地总缠着你了——我的心理医生说,朋友走进家庭或者搬家远离,亲人年纪渐长、生离死别等等,都不是事故,而是像阴晴雨雪一样的自然规律,客观且永存,本身并没有什么含义,过度沉湎,就像过度伤春悲秋一样,没有意义。世界在变,人在变,自己也在变,拒绝改变和分别是不逻辑的——何况我早说了,我没想从你这追求什么结果,不管怎样,你都是我哥。”


  陶然想说的话被他一锅端地抢走了,连一个标点符号都没剩下,实在没什么好补充的,只好干巴巴地问:“……你看心理医生?”


  费渡一扬眉:“我们‘资产阶级’定期约见心理医生,不是像聚众品尝八二年的矿泉水一样时髦吗?”


  陶然就像费渡他们公司的员工一样——明知他在扯淡,还是被他哄得心平气和。


  费渡:“是突然有喜欢的人,还是准备去相亲?”

  陶然:“相亲。”


  费渡嘴角轻轻一动,看起来是把“真土”这个差点脱口而出的评价险伶伶地咽了下去,然后他叹了口气:“好吧,你怎么去?不会走着吧,就穿这身?需要借我车吗?”


  房奴陶然十分钟之内连受两次打击,哭笑不得:“你们俩够了啊,提前商量好的台词吧?”


  费渡下意识地跟着他的话音一抬头,正好对上骆闻舟的目光,随后两人的表情同时变得很一言难尽,齐刷刷地各自调转了视线。】




林辰:“心理上的问题,不是那么好治疗的。”



费渡:“的确。”




简隋英:“陶然相亲,你俩倒是挺忙活的。”




骆闻舟:“这要是不打扮打扮,小姑娘会嫌弃的。”




【  骆闻舟不知自己是吃错了什么药——也许是觉得费渡这一转身,整个人显得空落落的,也许是通过失恋同盟,和那纨绔精产生了一点夹带着同情的感情联系,反正他一时冲动之下,居然开口叫住了费渡:“哎,今天晚上没人陪你吃饭吧?”


  费渡深吸一口气,转过身来,他方才那几乎有些“六根清净”的背影顿时被活蹦乱跳的毒舌喷没了:“难得跟你们这种‘空巢老人’一样,百年难得一遇。”


  骆闻舟看着他那德行,又开始手痒,恨不能穿回五秒钟之前,甩自己一个耳光——叫你嘴欠。

  然而事已至此,再往回找补未免显得小肚鸡肠,于是骆闻舟面无表情地说:“你今天替我们安抚受害人家属,没让她跟媒体胡说八道,算是帮了我们一个忙,我可以代表刑侦大队留你吃顿饭。”


  费渡脚步一顿,露出些许惊奇。


  骆闻舟其实只是随口客气,没想到费总居然真肯纡尊降贵地留下来……正如费渡也没想到,骆队所谓“留你吃顿饭”竟是字面意思——地点就是市局食堂。】



温小辉:“失恋者联盟?空巢老人?留你吃饭?市局食堂?”



白新羽:“哈哈哈,笑死我了,哈哈哈。”



严峫:“两位情敌,打算去食堂吃饭?”



骆闻舟:“……”




【  画曰:“食不厌精,脍不厌细”。


  费渡被这句大言不惭震惊了,认为市局的食堂和骆闻舟是一脉相承的臭不要脸。


  骆闻舟不想做饭的时候,常从食堂随便买点带回家,此时轻车熟路地走向窗口,他随口和费渡客气了一下:“有忌口吗?”

  费渡则毫不客气地回答:“有——我葱不吃生的,蒜不吃熟的,姜生的熟的都不吃,不吃酸的,不吃辣的,不吃荤油,不吃植物的茎,不吃带皮的茄子和番茄,不吃动物的膝盖以下、脖子以上和内脏。”


  骆闻舟:“……”


  费渡不躲不闪地坦然回视,仔细思考了一下,又补充说:“还不吃煮过的蛋黄,卤水点的豆腐……唔,石膏那种能凑合。”


  骆闻舟从未见过比骆一锅还不好伺候的灵长类,感觉自己是拼了全力,才勉强把一句“那你滚出去吃/屎吧”憋了回去。


  骆队透支了自己下半辈子的耐心,从小炒窗口点了菜,和师傅交代好不要这个不要那个,前去投喂那个遭瘟的“费一锅”。


  结果费渡对着这一桌子看了看,挑挑拣拣,最后只拿了个红糖馅的糖包子,就着拔丝苹果啃了。


  骆闻舟眼角乱跳:“你没说海鲜也不吃。”

  “我吃,”费渡眼皮也不抬地回答,“就是不想剥。”


  骆闻舟深吸一口气,再一次对陶然的圣父性格有了深切的认识——居然忍了七年都没把这货掐死。】



温小辉:“呃…忌口还挺多。”



骆闻舟:“呵呵,他故意这么说的。”



简隋英:“比骆一锅还难伺候,骆警官也太惨了。”



刑从连:“食堂和骆闻舟一样不要脸?”



骆闻舟:“食堂多好,又不用花钱。”










*

两章放在一起,嘿嘿ԅ(¯﹃¯ԅ)

188系列?还是看刑侦?选一个!

还有我的头像是小林子,人活着就是为了小林子。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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